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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澈盯着他的脸看了两秒,“不需要,我要回去了。”她刚迈步,就被按回了飘窗。
面前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喜怒难辨,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拉扯,她总算是知道闫世初的掌控欲有多强。
这种时候顺从比激怒,是更明智的选择。
闫世初可以把刚才临门一脚忽略的彻底,可她却做不到被他强制触碰凶器后坦然自若。
她垂着眼,脸颊滚烫,耳朵通红,就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。
男人斜睨她一眼,从医药箱里拿出跌打药膏,轻轻的擦在她的脸上。
闫世初站在她腿、间,她只要平视就能看到他还撑着轮廓的帐篷。
姜澈转过头,下巴立刻就被捏着摆正。
男人刚刚控制她的时候力气奇大,现在上药动作又很轻柔,让人猜不到他心里到底做什么打算。
半晌,姜澈闷声:“闫先生是想把我当马一样驯吗?”
闫世初扫了她一眼,再沾了药膏抹在她脸上的时候,加重了力度。
姜澈疼的倒吸气,“我自己来。”
“还来劲了。后背你擦不到。”叱责的语气里藏了那么一丢丢的宠溺。
“你有意思吗?”姜澈脱口而出。
凭什么就他能发脾气,凭什么她受了委屈就要忍着憋着。
姜澈气鼓鼓道,“闫世初,我误会了你,你可以解释,为什么要用蛮横的手段欺负人!看我招架不住,你就很过瘾吗?”
闫世初不该是这样对女人肆意打击报复的人。
可这句话说出口,姜澈忽然意识到,在外人看来,她不就是那个用下作手段逼人妥协的贱女人吗?
闫世初的脸黑出新高度,他把姜澈转过去,给她的后背擦好药才说,“蛮横手段?”
姜澈从窗户上看着闫世初,他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说,“你在门外骂我低级下流,理由都没有就污蔑我。你敢在我面前撒野,还不是觉得一次有一次跨过我的底线,我都没有把你怎么样。换句话说是恃宠而骄。”
“……”姜澈无语。
傻愣愣的坐在飘窗上,低眉耷拉眼的。
闫世初宣判着她的罪刑,让她无力反驳,因为他说的都是实事。
姜澈从小家境就好,母亲外公都把她当成小公主,没人跟她上纲上线,更没人敢对她大呼小叫。
即便闫世初说的都对,这种被说教的语气,还是让她不舒服。
闫世初从不对女人过分关注,自然没有发现她的小情绪,只当她不说话是接受了他的批评。
“你做人就这么狭隘?你跟我玩仙人跳的时候没觉得自己下1流低1级,二话不说跑来污蔑我,还要让我严肃待己宽容待人?”
他越说,姜澈越憋屈。
胸口一股冤气无处发泄,想想今晚的遭遇,又气又委屈又觉得命运坎坷。
她抬起惨白的小脸,一脸的理所应当,慢条斯理说:“我就是狭隘,所以我才算计你。你有钱有颜有地位,我牺牲一点自尊,只要能傍上也算值得。”
“你现在看清楚我了,觉得我不堪我不配,那我走。您不用一副主人的姿态训教我,我不是你养的狗。你明明有预定好的闫太太,还想跟我深入接触,你就有多高尚?”
拉闫世初下水,是姜澈最后悔的一件事。
可他反复用这件事刺激她,让她一次又一次揭开伤疤,她可以看清楚自己的龌龊,可被人当面指责还是很不爽。